突然达到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惧的不可思议境界。所以才能发挥无穷的威力。嫣兰,请不要怀疑我,你我之间,心心相印,情投意合,互爱之情两心相知,没有任何梗阻,我为何要骗你?为何要让高忠小菊去死,伤你的心?嫣兰,昭昭此心,天日可表,你……”
“云长……”
她酸楚地哭倒在公孙云长怀中。
解释得合理,不论读书或学剑,突然灵智大开的事是可能的,天下间没有不可能的事。
女人酸楚的哭泣,就表示她已经认命了。
高嫣兰这一哭,表示她已接受公孙云长的解释。
“我们走吧!赶往府城与我的人会合,我们就不用怕他们了。”
公孙云长轻抚她泪迹斑斑的冷清脸颊,然后情意绵绵地亲吻她的凤目、琼鼻、粉颊,最后,吻住了那颤抖着的、激情的樱桃小嘴。
她融化了,崩溃了。
融化的是她的躯体,崩溃的是她的理智。
至于她的心,似乎已经遗落到公孙云长健壮的胸膛里去了。
往昔的种种疑云?已不再令她烦恼了。
这一吻,把她的身心引入另一种奇妙的境界;一种以公孙云长为中心的境界。
久久,她在那壮实的胸怀中,甜甜地、满足地、羞怯地笑了。痛苦已经远去,美好的未来憧憬,正从她的心底意识、幻觉中油然升起。
“我们走吧!”
她用出奇温柔的声音说。
午正,碧湘老店安静如恒。
怡平的房门是敞开着的,在房内可看到外面的景物:走道、走廊、天井、廊口……
邻房没有住客,附近不见有店伙,似乎,整座店已经空了,死了,静得可怕。
夏日炎炎,屋子里热流荡漾,人容易疲劳,疲劳就容易入睡。无事可为的人,偷懒睡睡午觉,也是一大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