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平这时已经不怕奇毒封闭经脉,身上那些皮肉之伤,虽则多多少少影响他的劲道收发,这雷霆两击依然凌厉无比,布带击破了眉心深入颅骨,那一端更是致命的狠着。
青衣人蜷缩片刻,便开始放松。
怡平挺身而起走近青衣人,摇头苦笑自语:“老兄,十分抱歉,你不必怪我狠。”
他知道,这人已经无救了。
老道吃力地撑起上身,已散光的双目,出现回光返照的片刻光彩,吃力地说:“是……
是谁杀……杀我……”
怡平回头走近,黯然地说:“你该认识那把蛇形靶八寸飞刀。”
“这……这混蛋……”
“刀中心坎右一寸。刀有血糟,我已无法救你,我身上没带有药,刀一拨出……”
“贫……贫道……”
“在下抱歉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是在下见死不救,这实在无能为力。”老道的眼中,光彩慢慢消失。
“拔刀,让……让贫道早……早……早些……”
“我不能。”怡平断然地大声拒绝。
老道朦胧地注视着他,喘息着说:“游……游僧法……法元,知……知道毒……毒僧在何处隐……隐……身……”
身宇一落,老道拼最后一口元气,伸出抖索着的左手,摸索着、抽搐着,终于抓住了飞刀柄,猛地向外一拨。
刀离体鲜血泉涌,老道浑身一震,然后开始放松。
怡平叹息一声,抹上老道的眼睑,将尸体拖至路中,以便让经过的人发现,黯然离开现场。
他想到游僧法元,但到何处去找?在岳州这几天,从来就不曾听人提及游僧,这比去找毒僧还要困难。
那恶僧不喜与人结伴,像个无主的孤魂,出没无常,所以称为游僧,谁知道这个穷和尚是否真的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