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小弟云飞的促驾,只好勉为其难地同至东厅把唔。
店伙刚送来一壶茶,高嫣兰便偕小菊赶到。公孙云长替双方引见。
纯纯心中一动,她想起怡平所说的话,立即向高嫣兰说:“高姐姐,听庄哥哥说,你和公孙少堡主曾经受到恶贼们围攻,此事是真是假?”
公孙云长不等高嫣兰答复,便抢着急急说道:“有这么一回事,韦姑娘,他是怎么说的?”
“他就说了这么三两句,语焉不详。”
纯纯坦然地说:“好像说过你曾经受伤,谁有如此高明的身手,居然能伤得了你?”
“哦!其实也算不了什么伤,擦破皮肉而已。韦姑娘,你知道庄兄来此的目的何在吗?”
“我怎知道?”
纯纯不假思索地说:“我和小弟刚碰上他,说不了十句话,他就托辞出店走了,谁知道他何时回店呢?我真替他耽心。”
“韦姐姐,你替他耽心?”小菊忍不住发话。
“是呀!他只会一些防身拳脚,万一碰上仇敌,岂不糟了?”
“你放心啦!”
高嫣兰扯了小菊的衣裙一把:“有你在,他不会有危险,你最好逼着他立即返回故乡,远离江湖恩怨是非。”
“不!韦姑娘要和我们并肩在江湖历练。”公孙云长欣然地说:“庄兄的事,他自己能处理。”
“咦!我说过要在江湖历练吗?”
纯纯的脸上一片凝重:“我这人并无长处,但话该不该说是很有分寸的,从不信口开河胡说,更不轻于言诺。”
“你不在旁照顾令弟?”公孙云长讶然问。
“小弟必须跟我回家。”
纯纯严厉地说:“这一生中,我样样都让他迁就他,这件事我必须用断然手段处理,不允许他胡闹、”
小菊在厅中没有座位,婢不能与主同起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