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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百年纪龙马精神,脚下利落快捷,行家一眼便可看出,练武的根底不差,虽则壮得像头大姑牛,但至少小腹并未凸出。
年青人终于忍不住了,抢前数步屈膝拜倒,一面行四拜大礼,一面颤声低唤:“爹……
孩……孩儿回……回来了。”
庄员外老泪纵横,激动地搀起年青人,猛然有力地将爱子紧紧地抱住,含糊地叫:“谢谢苍天!谢谢司天昭上帝安邦护国大天君……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
老人怪声怪气眦牙咧嘴:“多肉麻!你以为怡平还是十年前十二岁的心肝宝贝吗?这种娘娘腔的举动,恶心之至,恶心之至。”
庄员外放开拥抱,向老人恶狠狠地说:“你如果想要我向你说感谢的话,最好死了这条心。我儿子很好,我不和你计较就是。”
“哈哈!你计较什么?你总不会用你那什么南宗六合长拳,北派狗腿再和我赌一场吧?”老人抱腹怪笑:“不赌则已,赌你还是要输。”
“你……”庄员外吹胡子瞪眼睛。
“哈哈!算了算了。”
老人拉住年青人庄怡平的手,交到庄员外手中。
“十年前,我丘磊为了寻找衣钵传人,在贵地足足察看了百日之久,对令郎诸多观察试验,方满意地下了决定,安排了这株银杏树下的约会,巧安排引你上钩,赢走了你的儿子……”
“鬼话!谁和你赌了?”庄员外大叫。
“好好好,你没有赌……”
“你是强夺!”
“哈哈!就算是强夺好了……”
“你不讲理!”
“我有时候是有点不讲理。”老人嬉皮笑脸说。
“你把我的儿子……”
“我把你的儿子怎么啦?”老人收敛了笑意:“你知道教养一个小孩子成人,要花多少心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