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死了,来吧!跟我走。”
“我是分水犀刘二爷的人……”
“去你的混蛋东西!”中年仕绅一脚把对方踢翻摔出丈外:“原来你们倒戈了,难怪有这许多眼线活动,我要把你交给至尊刀……”
“不!不要,求求你……”假妇人挣扎难起,右腿像是骨折,厉声哀求饶:“我……我们是……是被胁迫的,身……身不由已……求爷台大发慈……悲……”
“好吧!把你们受胁迫的详情,从实招来,或许我会放你一马。”
“我……我招,我知无不言……”
“很好,很好。”
彭刚订了船位,乘明早平安船行下航的客船。
这艘船午夜可能抵达,如无意外耽搁,明早辰牌时分启航,是事能准时解缆,谁也无法预测。
比方说,明早高邮湖突然刮大风,船便无法启航了。
后来开掘新河,船不再航行大湖,每年的沉船量减少了十之九,不再冒风浪之险,客货船与大量的官方漕舟,方能不受天候影响而耽搁船期。
眼线相当精明,打听得一清二楚。周云凤一群精锐爪牙大放宽心,高邮地区的局面算是笃定了。
彭刚前往扬洲,等于是闯入兽栏,只须闭上栏门,猛兽就不足为害了。扬州南天君的地盘,对付两个人易如反掌。
不需再冒险计算彭刚了,等彭刚前往扬州送死。
她以为彭刚与电剑飞虹只有两个人,一举一动全在眼线的监视下,不要能知道她仍然在高邮潜伏,必定认为她夜袭失败便撤走,所以要急急乘船向扬州赶。
她却没有想到,彭刚如果真急于赶到扬州,为何不走陆路?脚程快一天便赶到扬州,乘船最少也得三天;再加上意外的延误,五天恐怕也无法赶到。
判断错误,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
两人倚坐在大树下,向半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