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你俩的小登科大喜之日,可别忘了,班廷和要叨你们一杯喜酒。呵呵!”
声落,他已远出三五十丈外去了。
玉琦亮声儿答道:“欢迎老前辈光临。”
他刚说完,唇上已掩上了一只晶莹温暖的纤掌,他握住小手,乘机吻了吻掌心。
小手一收,姑娘娇羞满脸,一头扎在他怀内,用仅有他可以听得到的声音说道:“不害羞,我不依!”
“呵呵!亲亲,我也不依呢。”他低头去吻她。
当晚,他俩卖掉马匹,各背了一个随身包裹,乘夜出了正阳门,超过雨花台东麓,星夜赶向太湖。
为了隐匿行踪,他们只好卖掉马匹,苦了两条腿,得赶完这迢迢千里长途。好在他们修为到家,夜间赶路倒没有太多的苦头吃。
他俩扮成一双乡下佬,反正昼伏夜行,用不着耽心暴露行藏。
他俩确想追上巴天龙,报那一梭之恨。白天,他们在官道左近农舍暂驻,并在附近镇店打听过往的人物中,是否有巴天龙这个人。
当晚,他们赶到湖州。次晚,竞赶过了杭州府。依姑娘的意思,要在这座名城流连一天。这次进中原,她就是在这儿登岸的。
可是玉琦却小心翼翼,恐怕泄露行藏,他要偷进玉环岛,出其不意,捣散他们进袭毒龙岛的毒谋。
姑娘当然依他,第三天便沿富春江直上。
他们拼命赶路,两夜中赶了将近八百里,脚程委实唬人,当然不能说不累。冬天里昼短夜长,夜间赶路好是好,只是太辛苦。
他们急于赶路,还有人比他俩更急。
且说池缣这个泼辣货,在凤阳府洪都观听到了玉琦的死讯,她心里的难受,不言可知。
这贱女人对玉琦,可说爱恨交加,爱之深,恨之亦切,乍一听他竟被巴天龙一梭毙命,爱成为过眼烟云,但恨却迁移到巴天龙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