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他一看清来人,神情一弛道:“咦!你来干啥?”
来人正是池缣和小芳、小菊两女侍。她们一身劲装,外罩软缎披风,腰悬长剑。
池缣怒容满面,恶狠狠地叫道:“你把他擒到哪儿去了?”
神剑书生不在乎地问道:“谁擒住他了?”
“你装得挺像,把他交给我。”
“爹有手示,擒住则杀,你不是晚了些么?”
“我不管,惟你是问,你给是不给?”
“还未得手,怎能给你?”
“你说谎!他一到凤台便失去踪迹,你以欧朋的身份在他身边,连你也不见,目前却在这儿享福,显然已被你擒来了。你给是不给?”
“什么?你说他曾到过凤台?”
“谁说不是?”
“糟,清虚道姑?她……”
“哼!她在一座废屋里与他快活,八成儿已成了他的人,我亲眼见他们的。可是他与那贱小泼辣出来时,地穴中只有血迹,你的心肝宝贝儿九成儿是完了。”
“怪!为何不见他的形影?”
“你还在装做?准是你在凤台得了手,快将人交给我,爹面前我有话说。”
“小妹,别逼人好不?我确是不知道。”
“我不信,你在说谎!”
殿门响起剥啄声。
神剑书生叫道:“有事么?进来!”
外面有女人的嗓音说道:“河南有急足到来,求见公子。”
“命他进来。”
偏殿门一开,天阶前十余丈观门檐外,站着一人一马,人马口鼻中直喷雾气。
门旁一名道姑传话道:“公子着你进见。请进!”
那大汉将马缰挂在鞍上,踏进观门,越过天阶直趋大殿,由偏门进殿中。
他向神剑书生俯伏叩头说:“叩见公子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