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量着。”
“你这傻瓜!病人就医,生死操于大夫之手,可活人,更可死人,你该懂得此理。即使我受你所迫,勉为其难,想想看,结果如何?”
“救不了他,你也得死。”
“呵呵!难怪曹操会杀华陀,你们学他?”
“事急人心即酷,正是此意。”
“你真愚不可及,凭你们几位,不见得会守得住老夫,绝不是空言恫吓。”
凳上的玉琦接口道:“梁叔,请不必与他为难,我死不了,不打紧。姜叔,拔!不必管我。”
姜志中一头汗,迟迟不敢动手,起暗器必须有万全准备,稍一大意,暗器起出人也死了,他怎能不犹豫?这小梭的性能谁也没摸清,万一……
玉琦含笑叫道:“拔,姜叔。”
老头子再次被玉琦那出奇平静的语音所惑,不经意似的走近。
姜志中一咬牙,取出一粒清香扑鼻的丹丸,捏碎撒在创口上,然后伸出抖颤的手,食拇指拈住梭尾,沉声说:“公子,我……”
“运内劲拔,姜叔。”
志中功行指尖,向上缓缓拔出。
老头子突然喝声道:“慢着!不可妄动。”
玉琦问道:“怎么?拔不得?”
“你的肺已伤,内脏亦损,暗器一出,气血立从伤口泄出,污气内侵,不死何待?”
老头子说完,俯下身躯检查伤口和肌理脉息,讶然道:“你的脉……怎么仍然能……掌灯,抬入内房暖屋。”
秦天霸掌起灯,志中抱起玉琦,问道:“老爷子,不要紧么?”
“怎说不要紧?但我想无妨。”
他这两句话仍令人悬心,凭他说话的神态看来,他怎能会成为名医?怪事!
内房是向下掘入的矮屋,不但可以保暖,而且可以藏物。这间地下室占地甚广,可能是作为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