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志中苦笑道:“由原路闯出,也许恨天翁和毒无常可以给我们一臂之助。唉!我惭愧死了,这事本该由我担当的……”
玉琦哈哈朗笑道:“笑阎罗其志在我,该说小侄带累了你们。”
他注视了众人一眼,朗声说道:“诸位请多珍重,我该走了。”说完,向北崖闪电似掠去。
到了崖下,他蓦地大喝:“走开!”
八名赤膊大汉和两个紫衣人,木然地离开。玉琦跃上木柱旁,略一打量,向对崖喝道:
“老猪狗,这面崖该我们控制,不然人在上面滑下,无人接应岂不撞死?”
笑阎罗大笑道:“本来就是你们的。小伙子,你真敢一试?”
“太爷岂会畏缩?”
“九死一生,你可曾想到了?”
“太爷只想到有一天取你颈上人头。”
“那是尔后的事,但愿你有那么一天。”
“这一天不久定可光临,你可拭颈以待。老猪狗,你如果在支架上弄鬼,自会有天下武林侠义道找你理论。”
“哈哈!笑阎罗岂是那种小人……”
语声未落,西面脊顶突然升起一阵洪亮高亢的狂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四面八方的人,全发出一声惊呼,虎皮交椅上十个紫袍人,全都倏然站起了。
笑声绵绵不绝,像一阵阵汹涌的狂涛,滔天而至,愈来愈洪亮猛烈,只震得气流也像在波动,令人耳膜欲裂心血下沉。尤其是那些白衣贼人,有些竟然掩耳狂叫,倒地不起。
姜志中大喝一声,率众人直射玉琦立身之处。
玉琦正想乘乱放开扣环,让上面的元真、兆祥滑下,可惜晚了半步,对崖的紫衣人已抢碍先机,银芒闪烁的长剑,已扬起作势砍下支架巨索,他只好缩手。
笑阎罗这次不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