沸扬扬,等候官府前来查问。甲首是个花甲老人,看四明怪客带着两位姑娘去而复来,讶然迎上,颔首为礼问:“老伯去而复来,未知有何见教?”
四明怪客面色阴沉,用当地土腔问:“老朽再请问老弟一事。”
“老伯请说,敝下知无不言。”
“那姓冷的少年人,可是自称将人犯交官府法办?”
“他是这般说的。”
“那么,贵地归何处管辖?”
“遂昌,这儿乃是马步巡检司的藩地。”
“老弟,那小伙子为何不将人带往遂昌,却带往龙游?”
“这……这倒……”
“不必这,老朽从灵山巡检司来,却未听说有人用牛将凶犯拖到灵山交官府处治。”
甲首愁眉苦脸说:“老伯,这事敝下不知内情,只是听……”
四明怪客脸色一沉,抢着说:“老弟,你只听姓冷的一面之词,怎能妄下定论?等会儿在官府之前,你这种只凭风闻而作证,官司你打定了。姓冷的小畜生做下了这种事,却随便找一个人抵罪,故意说给你们听,他却在后来杀人灭口。一走了之,留官司给你们打,看你如何善后。”
“老伯,我……我们又该如何说法?”
“姓冷的强行索食,牵了一头牛,可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,他还拔剑行凶威吓。”
“那就是了,足以证明他就是凶手。等会儿见官,你可将实情禀明。将姓冷的在这儿拔剑威吓的事从实说了就成,甚至可断定说他就是凶手,不然必将受到牵连,不可再咬定是林君珂所为,言尽于此,老朽告辞。”
说完,率两位姑娘向灵山方向走了。沿途,他留意牛蹄迹,可是已隔了一天,牛蹄迹已早消失不见了。
他们又回到灵山,仍问不出所以然,最后老人家说:“银剑白龙既然只身出现在龙游,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