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中的人已死去多时,血都已变成黑色,头裂肢断,腰折腹开,惨不忍睹。
“天!凶手为何这般残忍?”他毛骨悚然地自语。
大厅中酒菜未撤,一群老鼠正在上爬行争食,他侧耳倾听,没有任何人声。他想:“大概人都死光了,我来得太晚啦!”
他举步跨入大厅,鼠群一哄而散。厅旁壁角下,躺着三个人,厅中也有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呢!
“唔!那三个人可能还有救。”他自语,抢近俯身察看。
也晚了,三个人有两个穴道被制过久,已断气一个时辰左右。还好,唯一还有一丝游气的,正是主人许波。
许波耳门被击,大概左耳门附近的骨头受伤不轻,一直昏厥未起,魂游太虚。
君珂一按脉息,知道完蛋,想救已嫌太迟,唯一可做的事,是提许波一口元气,问明是怎么回事以便斟酌。
他手按对方灵台穴,开始慢慢运功,将先天真气注入对方体内,静待对方苏醒。
不久,许波的身躯有了动静,呼吸开始喘息,终于缓缓睁开了已散光的眼帘。
君珂的手仍未放开,继续注入先天真气,贴耳用深沉的声音问:“兄台,你遭受了悲惨的噩运,为了何事,能告诉我吗?”
许波眼前已看不见人影,但知道有人,听觉仍在,他喘息着问:“你……你是……是谁?”
“一个过路的人。能告诉我你的遭遇吗?我希望能替你尽力。”
“昨晚,来了-……一个青……青年人,叫冷……冷真阳,强索我的女儿,杀……人行……行凶。”
“什么?你说是冷真阳?”
“是……是的。请替我带讯至龙温之西,信安江左,告诉一位姓……姓安名鸿的人。
他……他是我的老长官,原姓彭,名胜安。我……我姓许,名波……”
君珂大吃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