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饱了,他像是醉了,眼前似乎山在动,树在摇,老人似乎凭空多了两三个,身躯虚浮,摇摇摆摆,坐了下来。
“糟!我中毒了!”他心中清明,暗中叫苦。
接着,老人喝饱了鱼血,用刀割鱼腹,将一枚大如鹅卵的黑色软物,硬塞入他口中,一拍背心,滑下了腹中。
他只觉天旋地转,“嗯”了一声入已昏厥。
老人一声长啸,林中窜出两头猛虎,一含火狐,一咬师鱼。老人则抱起君珂,翻越两座高山攀上一座奇峰的东面山腰。那儿有一间草寮。
大约是经过三昼夜,君珂醒来了。老人告诉他,他必须在这儿不间断地苦练两年,金师鱼的功能方能发挥至极致。
他抗议,他要回家看爹妈,未奉父母之命,他不能在这儿逗留或者拜师。
可是老人坚决地表示,绝不能让他糟蹋了师鱼至宝,暴殄天物,怎么说也不成,两年后方能离开回家禀明爹妈,是否拜师得等两年后定夺。
他想逃跑,但不成,老人家盯得死紧,除了每天小睡两个时辰外,便是练功再练功,先练先天真气,功成再练兵刃拳掌;每天练气的时辰愈来愈长,竟超过了五个时辰。
苦!真是苦!比读书人头悬梁锥刺股苦上万倍,没有一分儿空闲。老人声色俱厉死逼,他眼泪往肚里吞;直至十八个月后,方苦去甘来,但仍然没有余暇。
除了内外功和拳掌,他专攻刀剑,以剑为主。老人也用他那很怪钓竿,授他力贯三丈外丝端运劲的巧劲,舞起来犹如子百条银龙,在身外统成一道银墙,攻时三丈外可断合抱大木,防时泼水不入。
两年过去了,又过了四个月,老人方喜孜孜地告诉他,说他的基础已经筑得超人的稳固,可以跻身高手之林,差的只是火候和经验,还得苦练一段时日,便可在江湖中出人头地了。
这天,老人告诉他,他可以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