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院,片刻间,只剩下一个活的人。
“不杀光你们,此很难消。”她厉声叫,挺剑向惊怖而退唯一的一个护院冲去。
大厅的中门打开,冲出不少人。
东西院的也有人飞越院墙而出,三面合困。
“住手!”有人发出震天大吼。
第一支火把燃起,然后是第二支,第三支,风一吹,废竹缆制的火把烧得更亮。
叫晚了,她的剑已贯入护院的背心。
转过身来,她凤目喷火。
一点不错,除了为首的主人柏鹤龄之外,另一为首的人是长春庄主南门存信。
主客两方的人,共有二十人以上,实力空前雄厚,全都是江湖风云人物。
“是……是你……”长春居士脱口惊呼,倒吸一口凉气,脸色大变。
其他的人,有些认识她,但不知道她的来历。不但不惊,反而一个个怒形于色。
地下,七零八落散布着八具尸体,十头狗尸,这些人愤怒自在意料之中。
主人柏鹤龄的半脑袋白发,由于就寝解开了发辫,这时披散在脑后,状极可笑,难看已极。
梳辫子是势所必然,因为半脑袋头发既不能束髻,又不能任由其被散像个鬼,只好编成小辫子啦!
满人颁旨剃发,并没规定编辫,剃掉脑袋的前部头发,辫子就自然而然地就应运而生,用不着特别规定。
“南门兄,她是什么人?”柏鹤龄快要爆炸了:“我要她生死两难,我要她……”
长春居士怎敢说?说也无从说起,他并不知道章春的真正身份,反正桂齐云已经警告他了。
“你什么都不要,柏兄。”长春居士悚然地说:“咱们唯一的办法,是结阵缠住她,不求有功但求无过,拖至天亮,她就会知难而退了。”
“什么?南门兄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