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语。
好冷,好饿。
他并不在乎冷,但饿却令他无法恢复精力。
从小铁栅的空隙向外察看,前面是横向通道左右系有吊着铁盏菜油灯。毫无疑问地,这是一排地牢中的一间,左右一定另有囚房,也许还囚禁有其他人,但听不到声息。
章春呢?
是不是也囚在左右的囚房中?
“小春!”他再次大叫。
回声的震波骤急,他知道地牢并不大,比起吉祥庵的地牢规模小得多,但坚牢则过之。
穿的衣物全部换了,目下他是手无寸铁,奈何不了铁栅,也奈何不了那把大将军锁。
章春也许被囚在邻室,也许……他不敢多想。
他知道处境凶险,但并不害怕。
当知道对手的来历之后,心理上就有所准备,凶险也自然减少许多,所以他并不害怕。
他将手伸出栅外,抓住了沉重的大将军铁锁,一阵敲打,铁栅出急剧的震耳噪音。
“喂!滚一个出来说话。”他一面用锁敲打铁栅,一面摆出粗野态度怪叫:“太爷我也算是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,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,难道你们都是见不得人的货色?岂有此理!太爷可要骂人了。”
先是传来启门声,然后脚步声接近。
脚步声细碎,一听便知是女人,而且是两个人。
片刻,栅前果然出现两位穿狐袄与篱丝石榴裙,年约二十出头,体态丰盈,貌美如花的少妇。
幽香阵阵,冲淡了地牢特有的臭味。
“唷!张爷,你一点也不像一个风云人物。”那位右颊有深深酒窝的美丽少妇,笑吟吟地用那可以勾魂摄魄的媚目膘着他说:“没有半点成名人物的风度。”
“去你的!”他显得泼野了:“当一个人被囚禁在这种鬼地方而且肚子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时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