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人干什么?”那位身材稍高的人大声说。
“对,不要活口了。”另一人说。
“也许,这里面有重要的人物呢!”为首的人不同意灭口:“全杀掉了,咱们如何交代?”
“首脑们是不会来的。”身材稍高的人说。
“不一定,问问看并不费事嘛。”
“也好。
“喂!你们里面有呼风唤雨或者神爪冷镖吗?”为首的高声问。
廿名黑衣人皆以黑巾蒙面,不可能认出身分。
“你们到底是何来路?”为首的黑衣人沉声问:“亮名号,也许咱们可以交朋友。”
“交朋友?你们是什么混帐东西?可恶!居然敢说这种话,哼!”
“你们是张秋山的朋友吗?”
“不要白费口舌。现在,我给你们活命的机会,愿意招出长春居士父子藏匿处的,丢下兵刃向下走,上船。这是唯一的活命机会,不要轻易放过了。谁是第一个上船的人?”
一声锐啸,廿名黑衣人向下一挫,飞掠而退。
再快也快不过近距离的劲矢,锐啸刚起,箭已先一刹那离弦,弓弦狂鸣声中,箭雨贴河堤射到。
一阵惨号,廿名黑衣人倒了三分之一以上。
后面,卅二把钢刀四把为一组,步伐整齐向前合围,左手的长盾障住身前要害,暗器休想射进这种铁叶盾,刀剑砍在盾上毫无用处。
十名丧了胆的,只想逃命的乌合之众,怎逃得过这场大劫,盾将人两面一夹,刀贴盾缘刺出,来一个死一个,好惨。
片刻,附近除了血腥之外,看不见人影。
天地暗沉沉,一切重归寂静。
金山玉带桥附近的那座大院里自从长春居士带了自己的人走了之后,该派出活动的人,已先后陆续乘船走了。
呼风唤雨也带了人离开,连他那些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