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侵的人用的是最简单而又有效的方法入室;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奇速破门而入。
白影悄然接近房门,放下一个昏迷的人,双掌略一试探两道门闩的正确位置,神功默运力透门背,猛地吐出阴柔而且有奇大摧毁力的奇功,碎腐,门倏然而开,冷风随之入室。
门上方有一只悬铃,门后轻倚着长凳。悬铃乍响,倚门的长凳倒下尚未着地,白影已挨了昏迷的人闪电似的抢人。
房中黑沉沉,江湖人住宿从不留灯。
外间床上的二煞沈瑶刚被铃声惊醒,刚迅速地掀裳滚落床下,人影已近身,还来不及穿靴,沉重的打击已如雷霆临头。
她实在想不通,来人怎么可能看得到她下手的?
来人是个行家,进人后立即将门掩上。因为门外可透入雪光,很容易让室内的人看到形影。
门掩上了,挡住了雪光,双方都处在同样的黑暗中,室内的人占了地利,根本不可能让人侵的人看到形影。
可是,入侵的人的确看清了她,首先便一脚踢在她的右肩窝上。
她仰面翻倒,接着耳门挨了沉重一击,立即陷入半昏迷境界,即使神智仍在,也失去抵抗力,右手已力道全失。
火折子发出轻响,接着火焰跳跃。
点亮了油灯,内间门拉开了,大煞余琼站在门口,冷静地系腰巾。
点灯的人是张秋山,他像是房间的主人,举动从容不迫,把灯挑亮至最大限,这才拖出板凳大马金刀地坐下,信手为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口喝光。
“过来坐。”他含笑向脸色阴沉的大煞余琼说:“毕竟这房间仍是你们的,我这暴客总不能反客为主,目前你仍算是主人。”
“咦!是你?”大煞余琼镇定下来了。
“不错,是我。”
“我”
“张秋山,同是旅店投宿客,在下没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