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!我要水。”他喃喃地叫。
有人走近他,将他的上身扶起,水气一冲,他本能地张嘴狂饮。
他清醒了,倒回木枕深深吸入一口长气,拍拍额头虚弱地问: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伺候他的是一个青衣大汉,将木制水瓢丢入床头的水桶中,冷笑道:“这里原是一间柴房,但已经废置许久了。”
“太热,可否开开窗?”
“柴房哪有窗?休想,忍着些吧,别忘了你是囚犯。”
“谁把在下弄来的?”
“敝主人闻大爷。”
他记起了一切,苦笑道:“好高明的诡计,重整杯盘时动了手脚。哦!拒秀启的蔺掌柜。与令主人是朋友?”
“是的,你明白了吧?”
“难怪我会上当。”
“后悔了吧?”
“后悔也没有用了,何必后悔?你们要把在下如何处置?”
门开处,笑声震耳,挹秀居计算他的五个男女不但全在,还多了一个摩云手。闻元毅领先跨入,笑道:“咱们不是小气的人,给你两条路选择。”
他挺身坐起,泰然自若地说:“当然罗,在下已是笼中之鸟,失水的鱼,哪两条路,你说吧,在下洗耳恭听,但愿能满足阁下的愿望。”
摩云手接口道:“咱们已经打听清楚,你确是偶然经过敝地的人。”
“凭你这两句话,大概在下尚有活命的希望。”杜弘仍然毫不激动地说。
“那就得看你的态度了。”闻元毅狞笑着说。
“好汉不吃眼前亏,这是咱们江湖人的金科玉律。开门见山,你就说出所指的两条路吧。”杜弘微笑着说。
闻元毅抱肘而立,仰头打了个哈哈,说:“好,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。两条路:其一,是你替咱们办事,咱们给你合理的报酬;其二,你已经知道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