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解语花乖乖地放手,强笑道:“杜爷,你真会拧我一把么?”
他呵呵笑,反问道:“你认为我会不会?”
“也许。”
“你怎么想都好。”他针锋相对地说。
解语花不得不认栽,媚笑道:“如果你我翻脸,你将是我平生唯一的劲敌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“因此,我认为最聪明的举动,就是不与你翻脸。”解语花似笑非笑地说。
“但愿如此,在下并不想与一位美丽的姑娘翻脸。”
“那么,你说吧,你帮谁?”
“你说的谁又是谁?”
“不要打哈哈,你知道我说谁。”
他向闻元毅一指,笑问:“那么,你与闻兄是同一条路的人了?”
闻元毅笑道:“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陆姑娘昨晚住在宋家。”
“难怪,你们是约好了的。如果在下不表示意见,哪会有什么结果?”
南天虹哈哈怪笑,笑完说:“阁下岂不是明知故问?结果你比咱们清楚。”
“抱歉,在下不善猜谜。”
南天虹的食指,几乎点在他的鼻尖上,阴测恻地狞笑说:“阁下,咱们没兴趣打哑谜。
如果你不识好歹,咱们会好好伺候你。”
他无动于衷,这些饱含威胁性的恐吓他不在乎,眯着眼怪腔怪调地问:“你恐吓我么?
你又不是奴才,伺候我又有什么好处?你如果恭顺些,也许我会赏你一吊钱。”
南天虹怒从心上起,恶向胆边生,指出如电闪,点向他的眉心,碎然袭击,相距又近,一发即至,断无落空之理,即使不中眉心,脸面任何一处皆可致命。
杜弘早有防备,左手一拨护住头面,下面伸脚一勾,也给对方一记出其不意的反击。
“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