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请官府严加追究,走!”桑大爷义形午色地说。
熊慕天苦笑,沮丧地说:“桑爷盛情,在下心领了,感激不尽。只是,本城……唉!不说也罢,区区小事,官方是无能为力的,报案反而引来一连串的麻烦,何苦?”
“那……那就罢了不成?”
“不罢也得罢。”
“哦!慕天兄,你到底设的是什么厂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还在守口如瓶?”桑大爷笑问。
“其实,也用不着故作神秘,只是时机未至,是否可以择吉开张动工,在下尚无把握,与其无谓张扬,不如藏拙免闹笑话。”
“哦!有困难?是哪一方面的?工人?资金?慕天兄,咱们相识虽不久,但一见如故,总算小有交情,如不嫌弃,愿衷诚相助,有何困难需在下效劳之处,义不容辞。如需要资金,三五万银子只消吩咐一声……”
“桑爷古道热肠,在下感激不尽,日后倚仗之处尚多,改日再请桑爷关照。哦!桑爷怎知在下缺少资金?”熊慕天含笑问。
“呵呵!那创业难,守成更难。慕天兄在本城创业,万事非钱莫办,本钱不怕多,是么?是不是需银周转?”桑大爷朗笑着说,最后又加上一句:“需要多少?”
“在下刚从南京赶回,筹足资金不虞匮乏,桑爷的盛情,在下心领了。小店决定下月初开张,届时尚清桑爷光临赐教呢。打扰打扰,告辞了。”
“慕天兄,别忘了,如有需要,寒舍的人门,随时皆为你而开,呵呵!”桑大爷亲热地说。
“在下深感荣幸,日后将专诚趋府致谢。”
送走了熊慕天,桑大爷向身旁的一名健仆说:“桑勇,去打听一下,看熊爷有何要帮忙的地方,别让外人说咱们宁国的人欺负外地人。”
桑勇欠身问:“老爷,是去查那些绑架李掌柜的匪徒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