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能越雷池一步,因此要借重你打头阵。”
“如果在下拒绝……”
“你不会拒绝的,老身有此自信。当然,老身不是小气的人,给你两条路走,一是生一是死。”
“说得很中听,两条路,果然不小气。”
“生,是你当天发誓与老身合作。死,老身派人把你活埋在此地。”
“你信鬼神?信任江湖人的誓?”
“对于你,老身敢于相信。”
“你像是早已知道在下的底细呢。”
“当然。如果不是为了你,老身也不会前来凤凰谷。”老女人狞笑着说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不许多问。”老女人沉叱。
“至少,你该告诉在下你们的底细……”
“说不许向就不许问,你想要皮肉受苦?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很好。”
“准备香案。”他大声说。
老女人一怔,说:“哪来的香案?跪地歃血发誓便可。”
“有香案方可表示慎重,折枝为香,扫叶为箔,方便得很。”他煞有介事地说。
“好,依你。”老女人说,举手一挥。
过来两名中年人,八剑八方戒备。两个人替他解绑,但脚链未除。
他略为活动手脚,卷起左衣袖,泰然在香烛前跪下,慢腾腾地上香。其实,他在暗暗行功。
他伸出右手,叫道:“刀!”
老女人认为在八剑围指下,再有自己的盘龙杖在旁,谅他也插翅难飞,将短刀丢下说:
“点血便可,不可伤得太深,你还得与紫金凤生死相决。”
他将刀锋在左臂上磨了两下,望天说道:“过往神灵明鉴,弟子杜弘,誓不在暴力下低头任人宰割,呔!”
刀光一闪,人化狂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