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奇异的琴音。他心中一动,闪在树下全神倾听。
“怪!我分明听到了琴声。”他剑眉深领地自语。哪有什么琴声?山风掠过松林,阵阵松涛震耳,按理他不可能听到琴音。
久久,他只好死心,继续赶路。
怪事,刚走了十余步,又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奇异琴音,在松涛怒号声中,依然分辩得出那是隐隐的弦声,他甚至可以听出那是以滚拂手法拨出的一阵扣人心弦的音符;他对音乐不是外行;他逝世了的爱侣更是其中佼佼。
可是,当他驻足谛听时,琴声却又神秘地消失了,除了澎湃的松涛声之外,毫无异样。
他大感困惑,付道:“这附近定然隐有一位琴艺高超的世外高人,琴音居然能在势如万马奔腾的松涛声中传入,委实不等闲哩!”
他不再理会,重新上路。
此后。不再听到琴声,他也懒得去留心了。
转过一座山脚,身后突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他本能地扭头回顾,看到一个穿灰直掇的中年村夫,左胁下挟了一头活的小鹿,右手点着一根山藤杖,正兴匆匆地快步跟来。
他经验丰富,只扫了对方一眼,便看出对方与众不同,流露在外的气概,决不是一个平凡的村夫。
他暗中留了神,仍然沉着地赶路。
村夫片刻即到了身后,敞声笑道:“呵呵!阁下定然是山外人。”
他淡淡一笑,转首问:“你老兄难道是上生土长的山里人?”
“虽不是土生土长,但家在山中,便是山里人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“阁下来游山的?”
“不,来找人。”
“找人?兄弟可以算是地头蛇,你如果问我,我会指示你一条明路。”
他心中一动,笑道:“那就有劳尊驾了,在下打听一个人。”
“呵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