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叫。
“杜兄……”
“我在想,不会是巧合。”
“什么巧合?”司马龙问。
“她说江风太大,在咱们的舱门外止步避风。”
“理由似乎充分嘛!”
“但江风并不大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见过像这种大方的大户人家侍女么?说起理由来振振有词,跌得甚重却不叫痛。”
“杜兄之意……”
“她装得并不像,漏洞百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她是个练家子?”
“而且是紫袍神君的爪牙。”
“不会吧?”
“不久自知。”
“你打算……”
“听足音,她住在左舱,我要去拜访她的主人,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司马龙却反对,说:“杜兄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咱们脱身要紧。”
他淡淡一笑说:“恶贼们不至于在昼间下手,不必担心。”
“咱们早走早好……”
“即使你要跳河,后面的船也要将你捞起来,保证你逃不掉。”
“那……咱们岂不是坐以待毙了?”
“不然,天黑时跳水,要安全得多。”
“可是……兄弟是个旱鸭子。而文东主也不谙水性,兄弟担当不起闪失。”司马龙忧形于色地说。
杜弘向门外走,一面说:“你向上苍祷告吧,求菩萨保佑兄弟把潜伏在船上的首脑弄到手,咱们就不难平安脱身了。”
他出船走了,司马龙也跟着出舱,眼中闪过一阵犀利的光芒,似乎已下定决心,但令人难以猜测其中的含义。
邻舱的舱门闭得紧紧地,里面毫无声息。
杜弘略为迟疑,最后终于伸手叩门三下。
“谁呀?”里面有人问,是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