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们可以走了,谢谢。”
船夫眉开眼笑,笑问:“大爷,晚间要不要回去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船驶离江岸,劲矢地向下放。
中年泼皮呵呵笑道:“赵爷,你真大方,一赏就是二十两银子,够这小子划半月船。”
赵爷也呵呵笑,说:“周兄,你也得了不少,不是二十两,而是二百两。”
“在下不同,那可是玩命钱。”
“呵呵!又不要你玩命。”
赵爷一面说,一面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金锭,递过道:“再给你四十两银子,够花费了吧?”
黄金一两,折银四两,十两黄金是四十两银子。
大汉接过便往怀里揣,笑道:“得人钱财,与人消灾。赵爷,放心吧,”
“话讲在前头,先小人后君子,咱们如议交易。闹事以后。你老兄必须立即离开夷陵州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赵爷,等会儿动手,你的拳头可得放轻些,在下也好平安离开夷陵州。”
“这请你放心,在下手底下有分寸。”
“那就好。在下先走一步了,要找几个人帮忙呢。”
“请便。小心了!”
巳牌初,早得很,上江来的船,最快的也得在近午时分方能赶到。
上行的船,则早已驶入灯影峡啦!
码头在镇东,泊了十余艘小舟。
江神词在码头北端,词前的广场有不少游人。
所有的人,目光皆随着玉狐转。
银扇书生走在左首,缓步而行,眉飞色舞颇为自得。
那年头,女人不许可与男人并肩而行,但玉狐却不理这些不平等的老规矩,她倚偎着银扇书生,旁若无人。
踏入词前的广场,她笑道:“过几天要入川,是不是想烧注香求江神保佑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