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秋雷误认是秋岚哩!
至于银凤,却是关心他的,至目前为止,他还未对许家有何不轨的举动,即使她许家不念天门陕救她的恩惠,却也没有与秋雷为敌的理由。
秋雷看了两位姑娘一眼,继续往下说:“因此,凡是与秋某为敌、妒嫉秋某有今日之成就的人,都可以无中生有制造对秋某不利的谣言是非,中伤污蔑无所不用其极,秋某上次到君山,确想与君山秀士谈判,要将君山秀士的势力逐出洞庭,可惜他那时不在家中,秋某的手下在君山露了两手,他还能不恨秋某不给他面子?
再说,秋某没有杀君山渔父全家的任何理由,更没有谋害视我如亲弟的金姐的必要,毒王的话,委实令人难以信服,欧阳慧姑娘说,她是唯一目睹芦州方舟惨案的生还者,一口咬定是秋某下的毒手,岂不笑话,谁能证明她的话是真实的,如果她一个人自说自活大家便信以为真,那么秋某可以找出一百个人证明秋某那天不在现场杀人,又该信谁?
迟一万步说,秋某为了洗脱自己的冤屈,尽可不择手段,指使几个人一口咬定这是君山秀士为了铲除异己,毒王为了谋占师兄的产业,因而两人定下毒谋,惨杀君山渔父全家以遂心愿,又有何不可?”
他转向金神,沉静地说:“老前辈,凭一个父亲是疯子,先天上带有疯人血统的少女所说的话,遽然归罪晚辈,晚辈难以心服,老前辈如果相信一面之词而不谅,晚辈只好听任老前辈处治不再分辩了,但晚辈须先申明,公道自在人心,错不在我。”
他侃侃而论,确是有条有理,不否认自己驱逐君山秀士的野心,反咬君山秀士和毒王也假设得十分委婉,事主不在,没有人指证他,更没有人说出他杀金四娘和君山渔父的动机何在,不由人不信。
金神哼了一声,厉声道:“老夫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先治了你再说。”说完,向秋雷走去。
“不!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