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他?”
“没错。”
“我不愿意。”中年人直截了当回绝。
“尊驾不像是他的人。”
“朋友。朋友应该互相关照.是吗?”
“也有难同当?”
“当然。”
“似乎,我必须通过阁下这一关。”
“你过不了,阁下。”中年人冷笑:“说你的目的,在下或许会放过你,除非你有不良的企图。”
“我会毫不迟疑把你丢下河。”他虎目中冷电四射:“你不要自讨没趣。我的目的不会告诉你,必须与张太岁当面商量。你走吧!我心里烦的很,火气特旺,冲犯了我的人,不会有好处的。”
“没有人敢在我面前逞强。”中年人要冒火了,“我的火气也旺,你如果敢撒野,我要你生死两难。”
“真的?”他左掌一提,逼前一步。
“千真万确,我的话你最好相信。”
“我不会相信。”
“等你进了南镇抚司的死牢,你不信也得信。”
他一征,相信了。南镇抚司,正是锦衣卫在南部的理刑衙门,南京最令人惊心动魄的七星天牢,就是南镇抚司监管的。
他退回原处,左手打出一连串手势。
中年人脸色一变,凌历阴森的表情消退得好快。
“有严重的事?”中年人也回了-连串手式,神色颇为紧张。
“你帮不上忙,我会处理。”他的神情也不灾狞猛,一团和气,“张太岁才能帮我,城南的任何动静,也逃不过他的耳目,连画舫的粉头穿的什么款式胸围子,也瞒不了他。哪-
头老鼠属于邮一条阴沟的,他也一清二楚。我需要他帮忙。请不要插手。”
“好的,你请便。哦!有困难,不妨到里面招呼一声,你们的人很久不来南京了,咱们都希望和你们亲近亲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