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也是呀!”牵白发郎君坐骑的人,听清了同伴的自言自语,“是有点怪!”
“今天咱们忙了一天,真有点困顿疲乏。”断后的女郎说话透着倦意,“再夜间赶路,难免精神不济。魏三爷,最好歇息半夜……”
“晤!大概仰止山庄的人沿官道追出十里外了,”领先的人是魏三爷,“前面有灯光,找地方歇息。”
隐约可看到闪烁的一星光芒。似乎并不远。果然不错,绕出林缘,便看到一座破败的古寺,
走近寺门前广场,魏三爷勒住缰。
“是寺还是庙?”魏三爷在昏昏欲睡中,居然猛地神智一清。
倒坍的山门,半崩的山墙,透过残破的山门,可看到里面的大殿门毁窗坏。
外面落叶盈寸,野草萋萋,荒凉破败的景象,说明这座寺早就无人管理了。
那盏小小的圆形灯笼,插在半塌的墙缝中。
“怎么可能有灯笼?”
第二个中年人下马,牵着坐骑踏叶而进。
只有白发郎君在马上,被捆牢在鞍上失去活动自由。
一阵怪风刮来,枯叶沙沙怪响。
白发郎君的马被中年人牵着,缓缓接近山门。
他也感到倦意甚浓,但因心中气愤,也不住盘算逃走的良策,因此精神比较旺盛些。
他坐在鞍上视界高广,目力也比四个男女杀手锐利得多。
“不要接近!”他突然大叫。
“你叫什么?”
中年人扭头沉叱。
“看清灯笼的标志!”他又提高嗓音。
“什么标志?”
“带发骷髅头!”
“什么?”
魏二爷牵着坐骑走在前面,总算看清了灯笼上的标志,骇然止步。
白色的布制灯笼上,给了一个用墨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