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永旭拒绝作答。
“对,这本来就是忌讳的事。”
“杨昆说傅姑娘有了困难?”
“是的,家小姐恐怕解决不了。”杨总管放低声音:“周老弟,可曾听说三年前扬州古古轩惊世大劫案的事?”
“这……听说过,古古轩那次被一群蒙面大盗午夜侵入,劫走了一批价值连城的古玩玉石。”
“即使不价值连城,也值万两银子,古古轩因此而破家,而且目前仍在大牢中服刑,因为那批失物中,有不少是替地方官绅加工整修琢磨的宝物,倾家相赔也赔不了三分之一,以至身陷囹圄。”
“服刑?那不是他的错……”
“官府可不这样说,那些大盗来无影去无踪,当晚除了古古轩的店伙指称有强盗之外,左邻右舍谁也没听到有何动静,谁知道是真是假?”
“有此可能,那些大盗皆是功臻化境的行家。但按情理论,古古轩是百余年的珠宝店,声誉极隆,绝不至于自毁家声而监守自盗。”
“在下也认为真是大盗所为。”
“这与阁下有关?”
“失窃被盗的古玩中,有家主人一批传家至宝。”
“哦!原来如此。”
“因此,在下便奉命四出追查,年初方得到消息,总算经过三年奔波,皇天不负苦心人。”
“杨见所获的消息是……”
“乃是宇内三大神秘剧贼中,从未失风过的绝笔生花商世杰所为。”
一语惊人,永旭颇感意外,问:“杨兄怎知是绝笔生花所为?”
“在济南府发现了销赃的人,起出了三件古玩,循线捉住了前往脱售的两个人,身手十分了得,他们招出了绝笔生花行劫的经过。”
“杨兄是来对付绝笔生花的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他在何处?”永旭明知故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