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跟来,现在已用不着担心他了,他不来便罢!来了他就别想活啦!”姬庄主恨恨地说。
“爷爷,千幻剑那些人……”
“他们被爷爷扔脱了,人多反而无法赶路,他们不会从这条路上来,放下周小辈,看看他怎样了。”
“他病得很重,恐怕不行了。”
姬庄主在永旭身上探索许久,检查四肢五官,脸色渐变,惶掘直:“真糟!病势不轻,这不是有意和咱们过不去吗?走!前面小河折向处有一座小村落,但愿村中可找到高手郎中,今晚就在村中投宿。”
姬少庄主上前接口道:“爹,人已到手,迅速脱离可保安全,不如连夜南下出山,到达江边便不怕他们了。”
一名中年大汉也道:“少庄主言之有理,目下山区危机四伏,十余批高手遍布各地,很可能循踪赶来劫夺周小辈,还是远离险境比较安全。这里距咱们泊舟登陆处不足十里,大半夜便可赶到。”
“可是,周小辈恐怕挨不过今晚……”姬庄主忧形于色地说。
姬庄主活了一大把年纪,对疾病时疫颇有见识,发现永旭浑身火热,嘴唇干枯眼呈散光,呼吸微弱神智昏迷,便知病势沉重,如不及早诊治,即使不死也会落个白痴或残废的后果。
他并不是不知逗留山区的严重后果,但永旭的病却令他拿不定主意。
“爹,沿途如果有村庄,必定有郎中,把郎中和药带走,岂不比留在村中安全。”姬少庄主继续主张连夜脱离山区以策安全。
“也好,一面走一面商量对策。”庄主终于让步。
他们走后不久,两个人影出现在先前他们停留的地方,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前面小径转角处。
“妙极了,他们果然走上这条路。”灰袍飘飘的人欣然地说。
“要不要发讯通知前面的人?”穿衣裙的女人间。
“不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