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惕了。我担心的是他已看出我们的计谋,传出去将对我们极为不利,影响大局至钜。”
“不可能吧?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两人直至夜市将阑,方返回客店。
一连三天毫无动静,暴风雨来前的平静一定维持不了多久的。
没有来自官方与地头蛇的压力.两人感到当兴奋,至目前为止.一切皆进行得极为顺利。
而在南面数百里外,河对岸的中原第一军事重镇潼关.有几个人正在默默地安排布线的工作。这座军塞的内城固然全是军人,但外廓仍然有百姓居住,尤其是渡口一带,码头仍然形成小规模的商业区,同时也是相当具规模的税站,是相当忙碌的水陆码头。
居民以卫军的眷属为主。那些编额外的余丁,虽则列为军户,事实与普通百姓毫无两样,他们生于斯。死于斯,只是迁徙的自由,比一般府州的百姓要有些麻烦而已。如果与他们攀上交情,活动是十分方便的,军方对他们管理松弛,官府的管辖权在这里不发生作用,巡捕们的活动范围只限于渡口附近,弄得不好,很可能引起卫所将爷们的反感,或许会送体老命。同时这里是三省交界点,真是名符其实的三不敢管地带。
潼关宾馆与驿站相邻的那一段小街,一户姓蓝的人家,接到了来自陕州的一位远房族叔。这件事,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邻居只知道这位族叔是个老得快进棺材的人。眼昏耳背脚下一高一低.除了不时坐在横角的树下打瞌睡之外,从未见他离开蓝家在外面走动。
过了一天又一大,连蓝家的人.也似乎忘了这位族松的存在.屋角的大树下,也极少看到这位老人家孤独的身影了,似乎他根本不是属于这世间的人。
在西安,余御史身边的侠义道群雄,被梁剥皮的爪牙以紧迫盯人手段,把他们一个个盯得无法动弹,谁也无法摆脱这种肆无惮忌的公然盯梢。
终于有一天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