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夫人一听牵涉到两妖魔,不由大惊失色,悚然说:“糟了!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,如果真是两妖魔派人把她擒去,她哪有命在?但愿她走了眼,两妖魔天胆也不敢在湖广逗留,天下之大,何处不可容身?他们绝对不敢在千万人皆欲将他食肉寝皮的湖广逗留。”
“不要小看了两妖魔,更不要忽略令媛的智慧。”林彦说:“诚如令媛所料,最危险的地方,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所有的人皆认为两妖魔早已隐姓埋名远走高飞,没有人再想到在湖广着手搜寻,所以湖广才是最安全的藏身处。”
“不管怎样,这总是一条线索,妾身得火速赶往荆州。”博夫人起身,从抽底掏出一颗有蜡衣的丹丸放在桌上:“谢谢你。
林爷。这是治小姑娘的药,一个时辰可起沉病。用水冲服,不需任何药引。”
林彦有点恍然,苦笑问:“原来舍妹的病,是夫人动的手脚?”
“很抱歉!这是防逃的手段,得罪得罪。”
“如果傅夫人不赐解药……”
“三年两载有如大病缠绵,并不致命,致命的是庸医误投饵药。”
“好险!”林彦惊然说,内间里,药还在罐里呢。
“妾身告辞。救人如火。恕妾身不能耽搁,容后致歉。”
“夫人的两位同伴被制腹哀穴。腹哀属脾,虽非要穴,但属于禁穴之一,隐密而易为人忽略;用逆诱手法可解,须从食窦穴用功夫。”
“高明。”博夫人强笑:“谢谢。”
送走了傅夫人。林彦立即大胆替芝姑娘下药,将傅夫人前来求助给药的经过说给姑娘听。
“原来她们暗中在我身上动了手脚。”艺姑娘恍然说:“难怪在被她们押着东奔西跑找线索期间,对任何事皆提不起兴趣,连最要紧的找机会脱逃的兴趣也消失了,有时逃念一兴,随即意兴阑珊,一是懒得走动,二是无法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