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于公义不得不忍痛将恶贼召回,那么,恶贼动身回京,该是一年后的事了,这一年中,我们有充分的时间来计算他。”
“在路上动手?”
“是的。”荣叔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如果真的连累了地方官吏……”
“孩子,你听说过六合瘟神其人?”
“那位有人尊称为神符的符安?”
“对,就是他,他姓符名安。但如果他看你不顺眼,你一辈子也休想平安。”荣叔笑笑说:“这家伙孤僻古怪,但却是位情中人。”
“荣叔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去找他,如果他肯点头,你便成功了一半,梁剥皮将死得痛苦万分,而又不能归罪于任何人。”
“哦!用毒?”
“六合瘟神用的不是毒,是瘟,却瘟而不成疫,神乎其神。
问题是,这老家伙肯不肯点头。”
“江湖道上,这位老前辈音讯久绝……”
“就是为了他已经隐世三十年,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,即使能见到他,也请不动他的大驾。我问你,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的气,吃他人所不能吃的苦吗?”
“为了那些屈死的人,彦儿能。”林彦凛然地说。
“还有一个困难,你必须否认你是我的传人,即使在生死关头,也不可用保命绝学隐脉移经术自保,那是我的傲视武林旷世绝学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那老家伙对我有成见,而且成见甚深。”
“荣叔……”
“我个人的武林恩怨,从来不向任何人提及,你也不例外。”荣叔郑重地说:“总之,你去找他那是你个人的事,如果牵涉到我,那就毫无希望了。当然,我希望你能成功。如果失败,再去找荆山五雷尊者。”
“五雷尊者?”林彦吃了一惊:“那是一个残忍恶毒的凶僧,一个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