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,谁是疯子呀?呵呵!你喜欢他吗?他真不错呢,年轻、英俊、富正义感……”
“啐!你少胡说八道。”姑娘扭头叫,脸红得像是盛开的山茶花。
“请我喝两罐,我替你做月老,像这种佳子弟,到何处去找?哈哈!丫头……”;“爷爷,单爷爷嘴上缺德得很呢!”芝姑娘大叫。
从府城到子午镇,足有五十里。从南园南行,也有二十里左右,当然不可能用轻功赶长途。远出十里外,他们改用快步急赶。距镇尚有四、五里,迎面来了一名中年村夫,拦在路中高叫:“哪一位是樊大爷?”
金笔生花缓缓止步,抹掉满脸汗水,说。“我就是……”
村夫从怀中取出一角方胜,递过说:“一位小哥要小可将信面交,他姓林。”
金笔生花打开方胜,念道:“子午镇无警。恶贼们晚来一步,正前往南五台追查,晚辈即跟踪前往。”
金笔生花撕碎信笺,摇头苦笑道:“二十里路,他比咱们快了一半。咱们真的老了,回去吧!”
次日一早,林彦重临南园,送神州三杰动身赴山西。四海游龙与八荒神君昨晚就离开了,行踪不明。有三杰替他去找老花子,他大感欣慰,他可以定下心来,全力对付梁剥皮了,不再为老花子的事分心烦恼。
白衣修罗已经走了,他像是失去了些什么,觉得似乎得了些什么,平空生出淡淡的寂寞感觉。
钦差府是不能再进去了,倒不是府内高手如云吓阻了他,而是里面房舍太多,想找梁剥皮谈何容易?因此,他耐心地等候机会,等候梁剥皮外出,在外面行刺得手的机会要多得多。一连三天,他感到十分奇怪,怎么在外活动的走狗愈来愈少了?他在想:是否梁剥皮在积极准备出巡了?这恶贼许久不敢离城,大概真被闹得寝食不安了。
近午时分,他出现在荐福寺北面的小市镇,泰然踏入一间小酒馆。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