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带你去,不……不要杀我。”
“我不会来你。好,走吧!”他撕下床单绑住传女的口:“放大胆些,领路。”
侍女似乎不怕黑、领着他在黑暗中行进,左盘右折不知身在何处、不久便开始登楼。
如果他聪明.便该知道不妙。一个惊慌的侍女。怎会这么顺利地在黑暗中摸索到楼梯?
而且从未失足或碰撞?
推开二楼的楼门,好了,总算有灯光了,过道宽有丈余壁间在转角处必有一盏小宫灯,两例不时可看到雕花的房门。
沿这道左转右折,到了一座画屏前,侍女止步用手指指画屏。
“那是什么?”他问,拉开侍女的绑口布。
“屏后面是楼门,登三楼的门。”
“不像是门嘛!”
“看到右壁上的灯座吗?”侍女向小宫灯一指:“向里压三下,画屏会自行移开。再压三下,楼门便自会开启了。我压不动,你去试试。”
他不假思索地放了传女,握住灯座向下压,抗力不算大,一个侍女应该胜任愉快。压了三次,画屏支溜溜向左移入复壁中。再压三次,墙内传出转动的声音,丈二高的木壁向内移入尺余,然后向左滑入壁内,滑动声不大,可知平时在滑槽内注了不少油。
这瞬间,他心生警兆,放了灯座纵向侍女,伸手急抓。
晚了一步,侍女一声娇笑,脚下一块三尺见方的楼板突然向下疾沉,带着侍女沉落楼下去了,“咔”一声怪响,另一块同样大小的木板,把洞孔堵住了。
“叮叮叮!”三声钟鸣,吱吱格相声此起彼落,似乎整座楼都在移动,接着,楼门大放光明。
“我上当了。”他心中暗叫,这时,他才知道上当。
“砰!”身后的走道上方,落下一扇沉重的栅门,堵死了退路。铁栅的铁条粗如此臂,即使有宝刀也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