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东西?她们怎么啦?”
“陶天岳人并不坏。十三年前,为了他一句闲话,他找我比轻功,他没赢。我不该讥笑他不自量,一时失言说他的无影门欺世盗名。他本人似乎不计较,但那两个老泼妇却发誓要埋葬了我;在江湖追逐了我整整一年。”
“哦!那次你在镇江,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我?”
“愚兄怎好启齿?”荣昌摇头叹息:“一年中,先后三次碰头,愚兄一沾即走不与他们计较,她们却不肯甘休。终于,他们成功了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那年愚兄行脚滁州,歇脚大天王寺,没料到主持方丈竟是无影枭婆的姨表亲,愚兄毫无戒备,喝了他们一杯腐髓散毒茶。然后是一场一比十八的艰苦恶斗,愚兄脱力借民居脱身逃得性命。”
“那该死的恶毒泼妇,我要活剥了她们。”老花子怒吼:“江湖上有人知道她们的下落,我要……”
“算了,她们虽然声誉不佳,但没有把柄落在你我手中,我们没有找她们的理由。那次如果不是有幸碰上一位姓林的长者,愚兄早已骨肉化泥,目下余毒未清,愚兄只能就这样度此残年了。”
“大哥,我……”
“你能等一年半载么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大哥调教了一位天资过人的义侄……”
“哦!那位叫林彦的小后生?”
“不错,今天安阳桥头的事,他已经告诉我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“他拜师林庐山,这半年正是他最重要的练功期,关乎他一生的成败。所以,你得等。”
“这样吧,我到陕西去等他。那儿的事我丢不开,能多救一个算一个,我必须牵制住那些狗腿子,不给他们有肆意屠杀的闲暇。大哥,那些人,好惨。”
“你说的钦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