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向逸云猛撞,声势汹汹,要出乱子了。
逸云能闪避?他如稍一后挫,便会将如黛的坐骑撞向桥栏,她还未复原,不掉下桥去才怪。
他将绳向左一带,再向上拉,马人立而起,一声长嘶,前蹄向左乱蹬。
冲来的马受惊,也一声嘶鸣,向右急闪。
“砰”一声响,最右靠车的大汉,深恐马儿撞在车上受伤,百忙中右足脱镫,一脚踹在驴车上。
车壁禁受不起他一端,木板折断,马儿仍向车上撞,“砰”一声撞个正着,一只马蹄被车轴所撞,马儿向前一颠,象是马失前蹄,向下挫倒,狂嘶不已。
桥上大乱,两端的行人纷纷惊叫走避。所有的马全勒住了,只伤了一匹马,够幸运。
驴车在两丈外刹住了,小老儿惊得脸色死灰,浑身发抖,张口结舌站在车旁战战兢兢。
两大汉往桥中一站,瞥着在地下挣扎的坐骑,脸上泛起怒意,罩上了寒霜。有一个大汉哼了一声,走向逸云。
逸云安坐马上,含笑向来人抱拳行礼道:“兄台请了,时才不及避让……”
“住口!”大汉怒叫,冷笑一声,又道:“下来说话,你怎敢高踞马上向本官发话?”
是官儿,难怪,平民百姓怎可逾礼?确该下马说话。
逸云不吃这一套,要好说倒有个商量,这般气势汹汹却引起了他的反感,登时脸色一沉,冷冷地说:“太爷高兴。阁下不听也罢,算我没说。”他一抖马缰,便待走路。
大汉突然伸手,一把扣住马络头,厉声道:“小子无礼,滚下来!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?”
逸云淡淡一笑,说:“太爷在对你说话。老兄,放手。”
大汉一声怒叫,伸手便向他的腰带上抓到,他听出逸云所说的话,并无一般世家子弟的狂傲,也没有生员学子的咬文嚼字,江湖味虽不浓厚,但确已表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