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叫道:“咱们毙了他,他醉了,免得粟老前辈费心。”
又一个叫道:“先用马踢他。”
“上啊!”五人齐声叫,并伸手拔剑。
这时一辆双头马车,正以全速向这儿驰来,赶车的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人,长鞭叭叭,鸾铃狂鸣,马骏,车轻,那是产自开封府的轻型华丽自用客车,特点是车厢四角有雕凤的立柱,凤嘴下挂着流苏珠串。
车行如飞而至。五匹骏马也在长嘶声中,向逸云猛冲。
车厢内发出两声娇呼。赶车少年插上鞭挂上缰,取出一把铁胎弓,扣上弹子站起,向后一拉。
三方面相距,车还在二十丈外,而马已冲到逸云身前。
弓弦狂鸣,金弹先至。
逸云双臂一张,哈哈一声狂笑,五匹马如被雷击,向两例飞抛丈外,倒地之声地为之动。
连珠似的金弹,全部落空。
五个马上人功力到家,也被抛飞丈外,运功提气落下地面,脸上全变了颜色。
五匹马死了三匹,最外侧的两匹被撞得跌下沟中,四蹄全折,哀嘶不止。
马车也停了,在三丈外静静地刹住,两匹骏马不住喷气,不住轻点四蹄。
驾车少年站在车座上,持着铁胎弓怔怔地注视逸云的背影,胎上现出惊喜的神色。
逸云踉跄站定,转过身来,眯着醉眼,向驾车少年冷笑道:“你该射马,而且也晚了些,即使你卖弄绝学将人射倒,马仍往前冲还是救不了我。瞧,你一个也没射中,正应了一句话贪多必失,何况这些狗东西都了不起哩。”
少年脸一红,讪讪地低下了头。
车厢内响起了极低的轻喟,但迎云仍听得真切。
逸云转过身,身躯不稳,向五大汉说道:“狗东两们,卸下你们一条狗爪子,替我带讯给金面狂枭那老狗杀才,叫他把佛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