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。
古树下,仆倒着一个黑衣人,右肩血肉模糊,浑身血污狼藉。
逸云抢近,将那个人翻过来一看,倒抽了一口凉气说:“完了,晚啦!”
那人穿着对襟青绸裤褂,证明他不是当地土著,年约四十出头,身材雄伟,白脸无须,倒是一表人材。右肩骨碎肉绽,直抵右胸,仍对看到肺叶里汩汩流出的血水,和不住冒出的泡沫,嘴角的血沫已泛紫色,小血泡缓缓的沁出,呼吸似已停止了。
逸云在他心坎上按了一掌,大声说道:“朋友,你身受暗器爆伤,凶手是谁?在哪儿?”
那大汉得逸云内劲一冲,似乎渐渐苏醒,睁开眼神已散的双目,吁出一口气,微弱地说:“桃……花……他”
双目一合,吁出最后一口气,双足略一抽搐立告气绝。
碧芸说道:“这是夺魄桃花所伤。”
“我们搜!”逸云怒火上升,循血迹直奔西南。
他们的兵刃始终带着,不需准备。这是向东北伸展的一座山谷,林下阴森,转出密林,侄发觉一条不为人注意的小径,循小溪直出大道。
逸云循小径向里闯;左盘右折深入里余。远远地,突然看见山根下耸立着一座两进木屋,外面有一排木栅围绕,栅门紧闭。
逸云一眼就看出栅门外草木有打斗的遗痕,一走近便嗅到触鼻的血腥。他飞越围栅进入院子推开大门。
他倒抽一口凉气,切齿道:“这妖妇!罪该万死。”
两位姑娘飞射而来,逸云还来不及阻止,两位姑娘已经惊叫出声,飞退出栅。
大厅中,并排儿躺着八具尸影,脑袋已经失踪,下体仍可看到污秽,阳具缩入腔内,仅有些小在外。
厅壁上,挂着一条白布,上面用鲜血写着两句话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逸云越过大厅,穿天井到了后进,推开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