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一个卖三百两银子,绝对有老鸨争购。九个人,卖三千两银子决无问题,想起来就乐透了。”
“你这天杀的畜生……”戚夫人哭泣着咒骂。
他毫无怜香惜玉的大丈夫风度,在戚夫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。
“明天一早,我就放出风声,让各地的老鸨来这里看货,立收订金,带够银子的立可带货,银货两讫。破了你们的气血二门,带走了就可永无后患。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要的,女人!五千两银子换三千,我不甘心呢,唔!最好用拍卖的方式计价,可能多卖二千两银子,多赚一文也是好的。银子重要,求我没有用。”他跳起来,取下壁间挂的一根马鞭,开始逐一熄灯,“宅主人我已经把他们赶跑了,决不敢回来。明天,这里就是拍卖场。你们就在这里睡,谁敢打主意挣扎逃走,一顿马鞭最少十记,少一下也不行。”
把桌子和长案推在一起,他留了一盏灯准备睡觉。
“杨一元!”戚夫人绝望地哭泣着叫:“我有眼无珠,冲江湖道义份上,放我一马,请不要用这种绝子绝孙的恶毒手段凌虐我,请……”
“闭嘴,女人,睡!”他大喝,皮鞭挥得呼呼怪响。
“饶我……”
“你饶过谁了?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我错了,请给我一次机会,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,甚至奴婢……”
“我敢要你这种人做奴婢?我又没发疯。”他一蹦而起,替她们解绑,“你知道你错了?”
“是的,我……错了。”戚夫人掩面而泣。
“穿回衣裙。”
九个女人如逢大赦,惶急地穿回衣裙,任由他连拍带点解了穴道的禁制。
“明天一早,我要看你们往东奔,愈快愈远愈好,走了就不要回头。”他声色俱厉:
“今晚的事,不许你们透露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