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在我身上弄……弄了手脚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这天杀的猪狗……”她尖叫咒骂。
人影一闪即逝,杨一元已经走了。
“我……我决不放……过……你……”她向夜空凄厉地狂叫。
踉跄到了坐骑旁,她仍在切齿咒骂。
挂上缰,正要扳鞍上马,猛扭头,看到身旁站着五个黑影。
“你们……”她大吃一惊,心向下沉。
“八臂金刚。”为首的人说,“咱们跟在一旁,检拾漏网之龟,准备捉鹰。凡是与杨一元作对的人,十之六人是背了不少血案的妖魔鬼怪,只要落在包某手中,立即派人悄悄押回有案的府州法办。”
“你是什么东西?敢在本姑娘面前撒野?”她忘了身上的禁制,怒火上冲。平时不管任何时候,八臂金刚决不敢在她面前撒野,难怪她冒火,“给我滚远一点,你还不配在本姑娘面前说大话。”
“是吗?立可分晓。”八臂金刚疾冲而上,享誉江湖的铁臂伸出了。
她愤怒地拔剑,剑出鞘她却心中一凉,这把最熟悉最趁手的剑,为何如此沉重?
本来神意一动,便立有反应的内功,却毫无反应,不由神意所左右。
一惊之下,八臂金刚的大手已攫住了她。
杨一元一身轻松,住马在月光下向南又向南飞赶。
这条路,五年来不知走了多少次,每一次都来去匆匆,心情与以这次不同。
这次,他是被人逼走的,按理他该心情恶劣,像漏网之鱼。
但他不是漏网之色,他是因势利导引人来追的。
在郑州逗留得太久了,闹得也够了,犹如在以窝捣了一个洞,蚁群大乱四散。但不久之后,受惊的蚁会纷纷回窝的,窝必须修补,侵入的外物必须清除。
他不能坐等对方大举聚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