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姑娘扮成两个小厮,剑裹了破布当做打狗棍,居然扮得相当神似,用了易容药的脸蛋脏兮兮,谁会想到她们原是爱洁的小姑娘?
大街伸展出里外,街口前面有一座槐林,两人正打算从街口折回,目光落在槐林的左面,看到三个青衣人在林边纳凉,坐在树下进食,目光不时向北面眺望,似乎正在等待从北面来的人。
恰好有一个人站起,向北望似乎有所发现。
“来了!”这人向同伴说。
两同伴跳起来,将剩余的食物全丢入大口中。
吕飞琼脸色一变,一拉许纯芳的手,闪在最外侧房屋的壁角隐起身形。
“你看,那畜生,认出来没有?最外侧的那一个。”她向许纯芳低声说,“化装易容术拙劣,大概他从来就不屑化装易容。”
“哎呀!真是这畜生。”许纯芳兴奋雀跃,“他真躲在本城,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;这畜生必须受报。”
“不可鲁莽,许姐!”吕飞琼拉住了她,“他人多,北面还有其他的人。”
那个人,确是惊鸿剑客,换穿了褐衫,像一个驴夫,裹布的剑挟在腋下。
两个同伴也扮成脚夫,剽悍之气外露。
远远地,两匹健马急驰而来,是两位女骑士,遮阳帽戴得低低地,看不见面孔,看那矫健切娜的身段,与华丽的翠绿与水蓝的绸质骑装,必定是年轻的武林女英雄,所佩的剑装饰十分华丽。
一声忽哨,驰近的健马四蹄一缓。
“家驹!是你吗?”穿翠绿骑装的女郎,掀高遮阳帽兴奋地娇呼。
“小翠!等了一个时辰呢!”惊鸿剑客举手示意,“过河不顺利?”
“搁了浅。”健马驰到,女郎扳鞍下马,“咦!你们怎么扮成这鬼样子?”
“别提了。”扮脚夫的人说,“潘姑娘!一言难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