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正当的防卫。
他本能地伸手急拔,双臂一接触,立即同时反扣。黑夜中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形影,出乎完全出乎本能,双方同时扣住了对方的手腕,同时真力勃发,也同时出另一手配合反击。
他手上的劲道,比对方强多了,将对方的手扭压下沉。左掌已乘机劈在对方的后颈上,顺势扣住往下压。
要不是他手下留情,这一掌足以劈断对方的颈骨。
“好身手!”里面有人轻叫,接着油灯被挑亮了。
左右各有一把剑,两个人,剑尖距体不足半寸。
挑灯发话的人是余豪,似乎伤已经好了。
“余兄,是我。”他放了制住的人:“梅庄主太过大意,把你留在此地,你得走,涤尘庄的人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被制得晕头转向的人揉动着后颈:“你手上的劲道可怕……”
“我,姚文仲。”
“老天爷!”另两人苦笑着收剑。
“姚兄,怎么啦?”余豪欣然问:“他们三位是梅庄主的长随,隔壁还有两位。
你……”
“速离险地再说。水龙神手下有一个毒头陀马成,这家伙用毒精得很。不管他们是否在明天计算梅庄主是否得手,你们留在此地的人,他们也会先下手为强将你们制住,以作为胁迫梅庄主的人质,再不走就晚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余兄,不要婆婆妈妈。谁知道击衣剑的住处?”
“就在对面一排上房。”
“赶快拾掇,去找击衣剑。”
“片刻就好。”余豪不假思索掸说。
长河镇北面二十里,栗山寨的寨主飞枪潘世钧,在江左群豪中算不了甚么重要人物,他也无意称雄道霸,很少在外走动,也没有兴趣多管闲事。因此,他发言的分量有限,永远成不了左右大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