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你们两个人,想砍倒小神魔领赏,这是比想平步登天摘月亮更荒唐的事。何必呢?”
“罗头领,人各有责。”那位用剑的水老鼠杨老兄惊慌失措:“这里归兄弟与李兄看守。守土有责……”
“你算了吧!就算你守亭有责,家主人小神魔哪有兴趣搬走你的亭呀?你以为家主人吃饱了撑着了不成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劳驾,借你这地方作宿处。”姚文仲若无其事地从两贼的刀剑中间缓步穿越而过:
“那天杀的毕大爷绝得很,没有人敢违抗他的规矩让咱们留宿。这里真不错,四周地平宽阔。动手杀起来足以施展,退路也广,上山下水都不难,好。真好。”
“姚……姚爷。”水老鼠苦着脸:“你在这里,会……会妨碍我们传讯的丁作……”
“传屁的讯。”姚文仲粗野地说:“你们水上好汉已经开了禁,明来明往百无禁忌,还有甚么狗屁秘密讯号可传?我要借你的小茅屋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还有,借你这把剑。”姚文仲重新走近:“人走起霉运来,躲都躲不掉。在下出道以来,用了两把剑,一被毁一被缴,真是祸不单行。你这把剑或许会让我转运,我不信祸事成双以后还有三。”
水老鼠往后退,大概不肯借剑。
姚文仲淡淡一笑,大手伸出相候。
“罢了!”水老鼠打一冷战,开始收剑入鞘解剑:“在下大概也开始走霉运了,三天前在巢县不幸碰上一个须眉俱白的老凶邪,一言不合便挨了两耳光,掉了两颗大牙,剑一出鞘便被一指头敲成两段。这把剑是花了三十两银子买的,就送给你好了,破财弃剑消灾,我认了。”
姚文仲接过剑,说声谢谢,从容佩上,试拔了几次,也试了试锋芒和品质,表示相当满意。
他的试剑手法很特殊,干脆扭断了夹剑的卡簧,出鞘入鞘快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