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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何打算?”陶振声低声问。
“必须突围。”她咬牙说。
“我们的人,最少得死掉大半。”
“天一亮,谁都走不了。”她感到自己手心在冒冷汗:“假使我们的人实力比他们强,不早就堂而皇之向他们公然叫阵了?”
“最好准备派人请救兵。”
“能出去?”
“至少得试一试。”
“试不得,要是不成功,其他的人一定斗志全消,后果更为可怕。我认为天亮之后,尽量避免混战,或许可以等得到救兵,也可以放手一拚再快速撤走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当然损失在所难免,至少不至于比现在更严重。”
她的分析不无道理,白天,武功最高的人,脱身的机会最大。
“派不派在你。”陶振声说:“反正我豁出去了,你可禁不起这种损失。”
“有件事你想到了没有?”她语气一冷。
“甚么事?”
“我与涤尘庄妥协。”
“你不会的。”陶振声冷笑:“令尊怎么说?南昌廖家的子弟又怎么想?银衣剑客会怎样处置你?你可曾想到,我与涤尘庄妥协的后果又如何?”
“你不要威胁我。”她沉声说。
“我说的是实情,你最好放弃妥协的念头。既然你不准备派人,那就等吧!”
时光飞逝,天,终于快亮了。
这一夜,镇上也草木皆兵。
虎鲨去找船,返店时脸上有失望的表情。
“没有结果?”姚文仲问。
“今晚不可能。”虎鲨苦笑:“我那几个朋友不敢出镇,附近二十里地也不可能找得到船。我已经留下话,明天或许有回音。”
“晚一天也无妨。”姚文仲拍拍虎鲨的肩膀:“再要有人找麻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