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了我道歉。”少年的脸更红了,转向余豪:“对不起,在那种场合里,不能全怪我,是不是?”
余豪这才弄明白,这位美少年是假货。
“罢了,算我倒楣。”他沮丧地说:“诸位既然知道百变侏儒的来历,是否知道他与那扮贫妇的女人,到底替谁效命办事的?”
“这个……”总管欲言又止。
“在下的朋友被他们用诡计掳走了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余豪将入镇时,所发生的变故-一说了。
“这三寸丁大坏蛋,与江左群豪的不戒禅师颇有交情。”总管说:“怎么会暗算你们,耐人寻味。哦!你们是不是替银衣剑客办事的人?”
总管的神色变了,显然对银衣剑客并不友好。
“见了鬼啦!银衣剑客正全力对付我们。”余豪冷冷地说:“如果你们是涤尘庄的爪牙……”
“小兄弟贵姓?”
“在下余豪。”
“哎呀!那……你那位同伴一定是……”
“姚文仲。”
“我真抱歉。”少年惭然说:“江左沸沸扬扬,流传着两位与银衣剑客为了南门灵凤,醋海兴波各显身手相搏的事。我们不认识两位,所以有此误会。”
“君子可以欺其方,你们确是管错了闲事。”余豪摇头苦笑:“按理,不戒禅师应该找银衣剑客才对,银衣剑客烧了他的天龙禅寺,找我们岂不倒因为果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小姑娘,有件事在下须说明。”余豪郑重地说:“我和姚兄与南门灵凤结了怨,姚兄曾经与那骄傲的女少会主交过手,无所谓醋海兴波,这是必须说明以正视听的事,免滋误会。”
“我……我又错了。”少年脸红得像是覆上了满天晚霞:“但这……这是江湖间流传的风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