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之一而已。时势造英雄,成王败寇,所以天下一乱,盗贼蜂起,个个都想马上得天下,人人都想南面称王,这种观念牢不可破。
防卫网布得十分稠密,暗桩伏路昼夜不断。
雨露观音在两名领路的大汉引领下,进入别墅的密室。密室中首脑人物已在座等候,消息的传递相当迅速。
“人抢来了。”背了姚文仲的大汉最先人室,将人往堂下一丢,向上面的六位首脑禀告:“已验明正身,确是姓姚的小辈。”
“另一位姓余的也极为高明。”随后入室的雨露观音接口:“可能小老鬼出了意外,他应付不了姓余的,最好赶快派人前往接应,迟恐不及。”
堂上案后高坐着六个人,最右外侧的是和尚不戒禅师,客座的地位并不高。主位上那断年大汉手长脚长,天生一双丧门眼吊客眉,面目阴森带有暴气戾气。
“汤姑娘辛苦了。”吊客眉大汉阴阴一笑:“如不用计,要捉这小辈真非易事,消息传出江湖,银衣剑客不气死才怪。”
“尔后我的处境,将凶险百倍。”雨露观音苦笑:“不知有多少妄想击败高手加快成名的人挑衅,所以诸位千万不可将消息传出,让我多过几年安静日子好不好?”
“不戒禅师,人是你的了。”大汉向不戒禅师说:“希望大师先不必急于定他的罪,等兄弟问问他来江左捣乱,到底有何图谋好不好?”
“俞头领请先问,贫僧的事并不急。”不戒禅师客气地说:“依贫僧估计,姥山江左英雄大会消息早已外传,天下各地的风云人物皆陆续赶来看风色,这小辈很可能怀着与银衣剑客同样的阴谋,妄想恩威并施,胁迫咱们江左群雄听命于他们的号令。从这条线索着手盘问,定可盘出他的阴谋来。”
姚文仲躺在堂下,浑身失去活动能力,一双大眼不住打量上面的六个人。
“不戒禅师,你不必抬举我。”他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