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面人眼神一动:“那姚文仲呢?”
“在下与他结交没几天,只知道他是宇内六怪中,笑夫子的门人。”
“你相信吗?”
“这是事实。”余豪毫不迟疑地回答:“他这次来找不戒禅师,就是要向贼秃查问笑夫子的下落。笑夫子六年前在颖州界首集失踪,出事时有血手瘟神在场。姚兄去找血手瘟神,瘟神已经遭报,所以姚兄必找瘟神的知交不戒讨消息,在下只知道这么多,诸位到底………”
“你不必多问。”蒙面人摇手,接着低头沉思。
“阁下,你总不能要在下死得不明不白吧?”余豪大声说:“你们怕什么?在下出道没几天,既无朋友更无权势,家师不会过问出师门人的恩怨,不会有人替在下仇雪赠恨,还怕在下逃脱不成?”
“算来你的来头不小,辈份也与在下相等。”蒙面人说:“你的生死,决定权不在我。”
“在谁手上?”
“不必问。也许,在你自己。”
“我自己能决定?”
“日后自知。姚文仲可能藏身在何处?”
“天知道,他像个孤魂,对野宿露营有偏好,在下也跟着餐风露宿。这次他和我投宿在小村里,事先谁也没有计划,甚至连追踪不戒的计划都没有,谁知道他躲到何处去了?”
“你们要追踪不戒,应该知道不戒的去向。”
“只知道贼秃与崩山皮坚交情深厚,猜想可能躲到皮家去了。”余豪毫不迟疑地说谎,有意将蒙面人的注意力放在皮家。
当然,他知道姚文仲决不会到皮家活动。
“姑且相信你的话。”蒙面人说。
“在下没有胡说的必要,姚兄的所行所事,也没有见不得人的苦衷,咱们自问还没得罪过人,实在想不起诸位为了何事如此煎迫。”
“你们妨碍了某个人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