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但追了百十步,乖乖地放弃退回。
山脚下的密林内,隐藏着一座简陋的小布帐。这种小布帐形如人字,只能供一个人在内睡觉。
已经是近午时分,帐内钻出一个瘦竹竿似的中年人,穿一袭黑衫,腰带上插了一把连鞘剑,一双吊额眉加上三角眼,真像个黑无常。
伸伸懒腰,似乎这一觉睡得很香甜,满意地深深吸入一口气,伸展双手然后鼓掌三下。
村林茂密,野草棘荆高与人齐,视野有限,附近看不到人踪。
草声人声,一旁钻出一名青衣大汉。
“属下听候吩咐。”大汉行礼欠身说。
“搜的人回来了吗?”中年人问。
“只有第四组的人还没回来。”
“没有消息?”
“是的,所以不敢前来打扰长上歇息。”
“每天昼夜不断奔忙,真累人。”中年人似在发牢骚。“俘虏呢?”
“捆在林中。”
“带来,我要问口供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
片刻,被牛筋索背捆双手,脚下也加了牛筋限步索的余豪,被一名大汉拖拽而来。
廖巧巧与小菊并没受到优待,同样捆得结结实实,同样被两名大汉分别拖来。
三名大汉都是处理俘虏的行家,熟练地将三人分别捆在三株树干下,动弹不得。
中年人不住阴笑,手捻鼠须不住在三人面前往复走动,三角眼不住打量俘虏的浑身上下,像在审贼。
最后,中年人信手折下一段两尺长的拇指粗树枝,掐掉叶成了一根尺余长的小棍。
“你爹有几个儿女?”中年人用小棍顶住廖巧巧的下颚向上抬。
“南昌廖家从不假装神秘,三子两女从不瞒人。”廖巧巧咬牙说:“你们把本姑娘用诡计擒来,到底有何用意?你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