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静如山岳,动逾电闪。黑龙帮那位首领,一剑便了账,真快。”余豪颇感羡慕,也由衷地称赞。
“余兄,你好像对她……”
“笑话了。”余豪脸一红:“说说你的事,你怎样摆脱那位南门灵凤的?”
“离开空旷的地方,她无奈我何.她那把灵犀剑很可怕,我也无奈何。”姚文仲不愿将激斗的经过说出,他觉得凭遁形术取胜算不了真才实学。
“你的攻势太猛烈,反而在她的以静制动下浪费精力,以后……
“我在崎岖地形中等她。”姚文仲自我解嘲:“她凭宝剑占上风,我输了不算丢人。”
“想办法找趁手的宝刃,与她一决高下呀!如何?”
“犯不着和一位小姑娘争短长,只要她不欺人大甚,我何必和她计较?这条路上是非多,咱们得设法避开这些人,晚些时辰动身,如何?”
“也好,可以在树底下睡一觉。”余豪倚树躺倒,以包裹作枕:“奇怪,这些人为何都走上了这条路?路通巢湖出庐州,旅客络绎于途,步步杀机真不是滋味,咱们最好赶路。”
“我有同感,睡一觉再说。”
官道上旅客往来不绝于途,谁知道那些旅客是何来路?只要藏起兵刃不穿劲装,谁看得出武林人身份?出奇不意近身暗算,真无法提防,所以余豪认为步步杀机,黑龙帮众的杀手袭击如果不明来而来暗的,太危险了。
两人一觉醒来,已是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时光,炊烟四起,倦鸟归林。
“走啊!”姚文仲提起包裹:“找地方填五脏庙,连夜赶往巢县,走夜路凉爽些。”
“走夜路小心碰上鬼。”余豪笑道:“听说江左的人,信鬼信得人了迷,也许世间真的有鬼呢!”
“鬼又如何?”姚文仲半真半假地说:“人死了才变鬼,所以鬼是不敢与人斗的,人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