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瞧。”雷堡主向前一指说,那座山丘比这里地势高,已可清晰地看出男女的身影了。
“你在做梦。”大荒毒叟恐怖万状地说。
“做梦?那不是游山玩水的人?”
“那里面的几个男女中,有一个是酒狂。”
雷堡主父子大骇,雷堡主如中雷殛,战栗着问:“天!真……真的?他……他没死?”
“不信你可以去看看,甚至可以向他打招呼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如果能走,于某还不走了?我已接近他们至三二十步内,酒狂摇着酒葫芦叫我滚过去。他的一个年轻门人印小狗,便将咱们九阴教两百余名江湖高手武林名宿,杀了个落花流水,再由他亲自出面拦截,那还了得?你如果不怕,那就走吧,咦!你把教主怎样了?”
妖道躺在草中,呻吟着说:“他……他偷……偷袭……”
雷堡主冷哼一声,抢着说:“雷某赫赫一代黑道霸主,被你们用诡计胁迫入伙,受尽了冤气,可说恨重如山,也是天下第一堡的奇耻大辱,早晚要与你们拼个你死我活,雷某岂是甘受胁迫的人?把解毒药交出,万事全休。不然,咱们必须有人在此血流五步。咱们好来好去,于兄,放明白些。”
大荒毒叟一咬牙,问:“给你解药之后,你肯同心协力重整九阴教么?”
“我答应你,但咱们得另举教主。”雷堡主一口答应,不假思索,显然胸有成竹。
“我信任你。”大荒毒叟也爽快地说,探手入怀取出一只玉瓶,倒出两颗暗褐色的丹丸,又道:“这是第一次服用的解毒丹,十天之后,再另服第二种丹丸,蛊毒便可完全消除。”
他将两颗丹丸分别抛给两人。雷堡主接过问:“那第二种丹丸呢?”
“不在身边,咱们可到府城去取。”
雷堡主不住打量手中的丹丸,迟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