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隔间,一无长物,仅放了一些稻草权代床席,在草堆过夜,村夫们认为已是上好的享受了。
门窗关得紧紧地,看不见灯火,也看不见外面的警哨,孤零死寂,寒风凛冽,草木摇摆不定,似乎四面八方鬼影憧憧,风声似乎掩盖了一切。
“难道畜生已经走了不成?”她想。
已经是四更初,她没有多少时间了,要想找到隐藏着的警哨不是易事,她怎能耗费宝贵的时光去搜寻?她一咬牙,现身大踏步向草寮走去。
距草寮尚有十余步,左后方突传出清晰的低叱:“站住!什么人?双手张开!”
她依言站住,说:“我,梅碧云。”
“梅碧云?哦!是……”
“金梅。你是……”
“抱歉,在下不曾见过你。虎。”对方问切口。
“狼。月黑。”
“风高。梅姑娘,这里不是你们的地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姑娘有何贵干?”
“找你们的少堡主,有事面谈。”
踱出一个高大的黑衣人,迟疑地说:“抱歉,少堡主吩咐下来,任何人也不许去打扰他。姑娘有事,明早再来。”
她哼了一声说:“这是怎么话?今晚上谁也不许偷懒,他是不是在里面睡死了?”
“姑娘……”
她向柴门举步,冷冷地说:“你不通报,我自己去找他。”
黑衣人一急,急抢几步劈面拦住,昔笑道:“梅姑娘,做做好事,不要去打拢少堡主,不然在下吃不消得兜着走。”
“让开!你要本姑娘动武么?”她不悦地叫。
“梅姑娘,请不要与在下为难。”
“去开门!”
“梅姑娘,还是不开的好。”
“废话!你不开我来开,一切有我担当。”她一面说,一